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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信渊来看夏致,身上自然已经上足了药,不过……他也的确实在强撑。

在不那么遥远的前段日子,夏致她师父督脉受创,夏致给他在背上敷点药泥,竟惹得他把持不止,五体投地,足见任脉督脉受创是疼痛到了何种地步。

反正夏致自己觉得,她每日修炼也挺遭罪,但绝对远远比不上任督二脉受伤痛起来的水准:能够直接影响思维的疼痛。

小哥还特别精确地评价了一下,“任督二脉可要紧得不得了,疼起来……应该不比分娩差多少。”

夏致一听,冷笑一声,“这个好。我得让他涨涨教训。”

本来,被夏致按在榻上,后背又敷了冰,沈信渊在痛意稍减之余,心底还有些小庆幸和小喜悦:夏夏果然疼我;幸亏我当时机智,收住了手,没有再全力一击……他趴在榻上,那张俊脸还冲着夏致,一边吸气一边向着心上人不停眨眼,“疼。夏夏……”说着,他就伸出了“爪子”牢牢攥住了夏致的手。

夏致眉毛一挑,“真的?”

沈信渊怕她担心,又赶忙改口,“也不是那么疼。”

这是生娃阵痛间歇的那会儿吗?看着精神好像还不错?

她这竹马本就撒娇卖萌样样使得,万幸面皮比较薄,人又清纯,掉节操的事儿全没做过。

真是白瞎了他这张艳丽的容颜——话说夏致属于清纯的漂亮,外表跟犀利一点都不搭边;而沈信渊则五官精致,尤其是上挑的眉梢和眼角,眼波流转之际真是数不尽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