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到屋内,掩上房门,我拆开香囊,往外一抖。
是,那个镯子的碎片和一封信。
打开信来,只有寥寥几笔——对不起,我失约了,所以,忘了我,好好的活下去。
顿时,泪盈于睫……
紧握着香囊,我一个劲的想,想他带着怎样的表情摔碎镯子,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封短信,想他的休书,想他送我上马车,想他房间的布置,等着一个也许永远也不会来的人……
远处,隐隐传来攻城的声音,我一愣,随即擦干泪水站起身来。
我不可以,也不能在此刻怯懦,袁熙和甄洛的故事已经结束,而我的战争,却才刚刚开始。
上衣是填花复合菱纹的绮,绣着变体云纹,排列得密集紧凑,色泽浓艳,裙子是凸纹版胶剂金银粉印花。束上腰带,纤腰不禁一握。
汉代的女子不兴盘发,只在身后束上与衣服同色的发带。腕上戴上镂空雕花的金镯,颈上是一套儿的链子。
不远处,将士的喊杀声不断,我却坐在梳妆镜前,细细打扮,等着悦取敌国的将军,真可笑,不是吗?
这里没有蜜粉,只有新米做成的米粉,觉得厚厚的一层敷在脸上特别难受,也就算了,地莲花做成的胭脂,望望镜中苍白的脸,便沾了一些拍在脸上,看上去气色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