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学生都是吃什么长大的?才十八岁竟然就这么粗长了,被上的时候,有种快要顶到肚子里的感觉……
宋鹤鸣有些意犹未尽。
此时的宋鹤鸣双手仍旧被绑,他摆出一副受到屈辱的模样,冷声对躺在旁边的许景泽道:“禽兽。”
许景泽淡淡看他一眼,没说话。
“快帮我解开……”宋鹤鸣蹙眉,想抬脚踹躺在他身边的许景泽,却因为某个地方的疼痛中途作罢。
他咬牙切齿道:“许景泽,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许景泽反问一句,他一个翻身便跨坐在宋鹤鸣的身上,手指慢慢的从宋鹤鸣的脖子处往下滑。
许景泽的动作十分轻。
但也就是如此,才更加的难熬。
宋鹤鸣只被碰触的地方非常痒……
他挣扎了两下,痒的受不了,终于不再硬气,而是眼角带泪,可怜巴巴的说:“我们都已经做完了,你快给我解开吧……我手腕真的好痛。”
如果是当初新手世界的厉麟听到这话,绝对分分钟就把宋鹤鸣的双手解开,捧在手里吹气上药了,只可惜,现在宋鹤鸣面对的是许景泽。
许景泽并不为所动。
他神色冷漠的看着宋鹤鸣:“叫老公。”
宋鹤鸣从善如流:“老公。”
宋鹤鸣向来都不是什么威武不能屈的男人,为了达到目的,这种事情完全就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