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公堂当是戏台子不成?!赵雄,你昨夜潜入太学院,将太学生元良骏杀死,又嫁祸于同寝的韩川,你还不快速速招来。”
你眼中只有我,我眼中只有你的一对情侣,听到这句话都吓得不清。
“大人冤枉啊,我昨夜一直在家中,何曾到太学院里杀人?方才你们来抓人,我只以为是我和媚娘私奔终于被寻到了,所以才一时慌乱逃走的。”
“是啊大人,我与赵郎打小青梅竹马,可无奈家穷我便被父亲卖给一个富贵人家做妾。没想到数年后竟又见到了赵郎,他还成了这富贵人家的护院。那主人不是东西,对我非打即骂,有一次差点把我的命给打没了,却从不为我找大夫。后来赵郎知道了,便是买了药托人送给我。我本早已死心,不敢想其他。可后来实在是耐不住虐待,便与赵郎一同私奔至京城。又因当时离开的时候,还偷走了那富贵人的钱财,一直忐忑不安,所以一见到衙役抓人就跑了。可那什么太学生绝不是赵郎杀的啊!”
徐媚娘口齿伶俐,又知如何表述更加动情,很好的表述了一对苦命鸳鸯的无奈和惶恐。虽携他人妾私奔也会受罚,却比杀人要轻得多。
封焕笑了起来,目光却依然阴冷,“故事说得很动听。”
徐媚娘连忙磕头,“民妇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赵雄也梗着脖子道:“大人,糙民知道自个犯了事,若是被受罚那是活该。可糙民绝不承认自己杀了人,还请大人明察。”
封焕冷笑,“早便知你们会这般狡辩,所以之前命差役未及店铺就开始叫嚷要抓捕杀人凶手,闲人退让。若非杀人,如何会惊吓逃跑。若非早就埋伏,指不定还得如何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