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妈挣脱程坤的手，打起手语——那还用说，好的没话说。

程坤又问：“你觉得他对小澄怎样？”

——当然非常好，好的……有点太过了。

程坤看着自家老婆比划比划，眼底浮现起疑惑，心道：这是察觉出来了。

“要是他和小澄一直生活在一起，你觉得怎样？”程坤又问。

——一直？

程妈妈一脸疑惑，这话怎么听着更不对劲了？

“对，一直，梓航会替我们一直照顾小澄，就算我们以后不在了，他也能帮我们把小澄照顾好，你觉得怎样？”

程坤看着已经越来越怀疑的程妈妈，脸上笑容不变。

——好是好，可是怎么感觉很奇怪，梓航要是结婚了，小澄也结婚了，他要怎么照顾小澄？

程坤摇了摇头，“他们都不结婚，也不会结婚。”

程妈妈猛地睁大双眼，心里边那一直不敢正视的念头猛地破土而出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程坤，手语都打的乱七八糟的，程坤双手按住程妈妈的手，温柔道：“洁瑜，不管怎样只要外面儿子过得幸福快乐就行了，我们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这个吗？不必要强求太多。儿子要什么，我们支持就好。”

程妈妈怔愣地看着程坤，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程坤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