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谁被这样的消息接二连三的打击也难有好心情。
裴烬让方定下去,看了程筠一眼,“怪不得太后对父皇从始至终看着都像是掌控欲。”
从前想要牝鸡司晨,学吕后垂帘听政,架空泰和帝,把控朝堂,在泰和帝脱离自个控制之后,又支持裴澄谋反,如今还支持裴濯,这是不满泰和帝这颗“棋子”有了自个的主见,想要毁掉这颗棋子。
程筠微微叹气,“我原本以为太后是被权力迷了眼,如今看来,太后眼里从来只有权力。”
“不过父皇当初能登基,也是为着他嫡子的身份,若非太后,父皇怕是也很难登基,对于父皇来说,这事着实伤人。”
泰和帝的生母死于太后之手,可若非太后,泰和帝又不能登基,可也正是因为太后,才会起后续的诸多波折,这可真是扯不断,理还乱。
“那圣上会如何抉择?”程筠心想也是,圣上怕是如今最不好受之人了。
“若是从前父皇会觉着为难,如今这事便好办了,既然并非生母,又杀了父皇的生母,还数次参与谋反之乱,太后余生大概也就只能待在庙宇了。”
程筠低头喝了一口燕窝粥,“能保住命也不错了,苏姑娘的结果会是怎样的?”
“苏敏敏?”裴烬夹了一块芸豆卷给她,“与裴濯一般,大概是圈禁,死是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