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濯却讥笑一声,匕首往下,将裴烬的脖颈划出一条血线,细密的血珠子涌了出来,“父皇写还是不写?”
泰和帝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生怕裴濯一个不小心下去裴烬就没命了,“别杀他,朕写!”
“那就好。”裴濯收回匕首,闪着寒光的匕首上有一丝血色,是裴烬的,裴濯的面上露出一丝痛快之感,这么些年,他总算也赢了裴烬一次,日后大豫是他的了。
至于裴烬,裴濯自然不会杀了,而是要留下来日日折磨,看着他登上九五之尊,至于信阳郡主,待她生下裴烬的儿子,看在她貌美的份上,也未必不能给她一个妃嫔之位,如此绝色的女子,裴濯倒当真只见过程筠一人,可不能浪费了。
就在裴濯肆意畅想时,泰和帝写好了传位诏书,并且盖上了自个的私印。
裴濯看了一眼,笑道:“父皇,还差玉玺。”传位诏书若无玉玺,自然会被百官质疑。
泰和帝黑着脸,“玉玺在宫中,回去再给你盖。”
“不忙,儿臣已替父皇取来了。”裴濯拍了拍手,便有人捧着玉玺上前。
“你——宫中竟也有你的内应?”
“哈哈,太后娘娘可是苦父皇久矣!”裴濯捧出玉玺,泰和帝在他的威胁下,不得不盖上玉玺。
“大功告成!”裴濯收起诏书。
泰和帝却仿佛浑身失去力气般瘫坐在圈椅上,“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也是时候解答朕心中的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