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已晓得敬王的心思,想来也不太可能伤得了他。
“想什么呢?想的一张脸都皱成老婆婆了。”裴烬走出来就瞧见程筠一脸纠结,捏了捏她的面颊,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程筠拍开他的手,“程文宇说敬王那事,是真的吗?”
裴烬略颔首,“是,这事早就盯着了,你不必忧心,安心待产便是,多思无益。”
从敬王来信国公府提出想求娶程筠时,裴烬便察觉了不对劲,若说敬王没那个心思,自然不会与他对着干,明知道程筠与他的关系,还敢提这样的要求,无非是想和他撕破脸皮。
裴烬已是太子,与太子撕破脸皮能有什么好处,还不是奔着储君之位来的。
“你说的好听,可我也在上京,还涉及了孩子的爹爹,你若是出了好歹,岂不是要教我做寡妇?”程筠嗔了他一眼。
裴烬低笑,抬手抚了抚程筠的腹部,“你不是已做过一次寡妇,再做一次,对你而言驾轻就熟,应当也不难。”
从前,程筠可不就对外说死了丈夫,程筠扁着嘴角瞪他,很是不满意他这话。
“好了,”裴烬投降,握住程筠纤细的手指,压低了嗓音道:“好几日前我便怀疑裴濯与巫濮空有来往,昨日确定两人的确混在一块,背后还有一个安王。”
“安王?”程筠满是不解,“你确信不曾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