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烬拉着她坐到腿上,“看来今日莺莺甚为乖巧。”
往日若非有事相求,她可不是这副模样,看来真是长进了。
云莺抬手圈着裴烬的脖颈,“其实也是有件事想和殿下说。”
裴烬即将入口的汤圆顿了顿,放下白玉匙,笑容散了散,睨了她一眼,“说吧。”
他就说,莺莺就是这个性子,无事不求人,在她那,没有白得的好处。
云莺哪看不出秦王的脸色变了,有些好笑,“殿下吃呀,莺莺说的只是小事。”
至于嘛,难不成不吃就不答应了?
“你先说。”裴烬双手揽着她的腰肢。
“今晚莺莺对了那些账簿,有些铺子,我想去亲眼瞧瞧,不知殿下可准许我出府?”
她原先本就没有接触过这样多的账簿,如今又对这些生意一知半解,若不亲眼去瞧瞧,光看账簿也看不出什么名头,若是会做账的人,自然也会将假账做的挑不出半点错漏。
“就这事?”裴烬舔了舔唇角,还当是什么呢,就为了这事便如此乖巧,可真是难得。
“对呀,莺莺现下锦衣玉食,又有殿下恩宠,哪里还有什么需要求的,殿下想太多了。”
云莺松开他的脖颈,偏头端起玉碗,舀了一个水粉汤圆递到裴烬唇边,“殿下趁热吃,汤圆凉了塞牙。”
裴烬张嘴咬了,好说话的很,“你想出府只需和杨福吩咐一声,让他准备马车便是,本王不曾限制你只能待在王府后院,不过不许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