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是秦王第二次提到太子,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秦王竟如此在意她是如何看待太子的吗?
裴烬对这话十分满意,却仍旧想追根究底,“若是你日后见着了太子,便觉得他好了?”
云莺眸子扑闪着潋滟的光芒,小手松开攥着的衾被,而去握住秦王的手腕,“殿下是莺莺的夫君,是莺莺的天,无论是谁,都比不过殿下在莺莺心中的位置。”
一女不侍二夫,她既已入了秦王府,只要秦王护着她,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她哪也不会去。
柔软细腻的触感仿如滚烫的热茶泼在裴烬手腕上,听到这话,令他心头微颤,男人深邃的双眸含着笑意,倾身凑过去,在云莺唇瓣上啄吻,“莺莺真乖。”
云莺乖巧的放松自个,让他亲吻,秦王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转。
裴烬的手肘撑在衾被上,修长的指尖抚过她的香腮,循循善诱,“莺莺一定要记住今日的话,本王是莺莺的夫君,本王在哪,莺莺便要在哪,可好?”
云莺乖巧的点头,“好,莺莺记住了。”
裴烬吻了吻她的眉心,心情愉悦,“时辰不早了,还要睡吗?”
“不睡了,殿下让凝玉进来,莺莺想起了。”都闹了这一场,她哪还睡得着,现下她瞧见拔步床与殿下便觉着危险,这一人一物还是离的远远的为好。
可日后的云莺才晓得,哪里是拔步床与殿下危险,分明是殿下与案桌、窗台、圈椅、马车等等,只要能倚靠的东西,都危险,可她却明白的太晚了,险些折在这些物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