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一惊,瞌睡虫被吓掉一半,连忙软着声调撒娇,“殿下,莺莺受不住了……”
她是初次,秦王又要的那样凶,方才已来过两次,她现下只剩下半条命了,再来,她怕是见不着明日的太阳了。
裴烬见她如同惊弓之鸟,也有些不忍心,可又不愿如此善罢甘休,薄唇喷洒出热气在她耳畔,“那莺莺可欠了本王一次,日后是否得补上?”
云莺微微蹙眉,她好端端的,怎就欠了一次?
分明什么都没做,殿下这是耍赖。
“莺莺不愿意?那本王正好也不想等日后。”说着,裴烬就要翻身而起。
云莺紧紧地攥着衾被,带着哭腔,“愿意,莺莺愿意,且先欠一次,求殿下饶了莺莺。”
罢了,欠便欠罢,总好过现下再承受一次。
义母曾说鱼水之欢女子也能享受到愉悦,可为何她却像只鱼儿离开了水面,只感受到了浑身散架似的疼痛,瞧着殿下倒是挺愉悦,现下都半夜三更了,他还想来。
裴烬得逞的笑了笑,双眸闪着精光,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莺莺乖,睡罢。”
云莺低声应了句,正要闭眼,却察觉到秦王炽热的手掌从衣摆下方钻入,肌肤相亲,引起一阵酥麻。
她的嗓音颤抖,“殿下……”不是说睡嘛,怎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