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她便是自由身了。
她在屋子里待了五日,义母日日都来看她,欲言又止的,现下扬州还有谁不晓得,那个出手阔绰的苏老板是大豫秦王殿下。
她不曾告诉义母是自个想离开的,兴许义母在叹息她没有把握住这次机会吧。
云莺一滴不落的喝尽了药汁,苦的她嘴巴发麻。
随后银筝又为她换了药,她看着手上的那些划痕,还能想起那两人死在她面前的模样,她不敢和人说起,那可是杀人,若是旁人晓得,该如何看她。
“姑娘,午膳想吃些什么?我这就去安排。”
云莺摇了摇头,语气懒懒的,提不起劲,“随意吧。”
云莺本该高兴活着离开别院,可心情却始终无法好转,郁郁寡欢。
银筝担忧的望着她,想说点什么开导她,便道:“姑娘,王家被抄家了,几百口人都落狱了,云柔也没逃过。”
“为何?”云莺终于有了点反应,王家可是扬州首富啊。
“听说王家也沾染了私盐案,外人都说难怪能成为首富,是吸老百姓的血呢。”
原来如此,看来这次秦王颇为震怒。
银筝见云莺的兴致还是不高,便没有多说什么,转头退了下去,云莺起身走到妆奁前,打开一个木格子,里头摆着一枚龙纹墨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