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亲之前,这身体还是只童子鸡!
“但凡疼惜女儿的,谁舍得把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我爹怕我嫁过去受委屈,方才提出退亲,事后更是给了银子做补偿,他倒好,不仅对着我爹长跪不起,逼迫我爹嫁女,现在还对我家不依不饶!”
“郑小姐,你莫要胡说,江公子不是这样的人!”季云杰想也不想就道,看江哲的诗文,就知道他必然是个品性高洁之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真当他的诗,是他自己做的?”祝锦又道:“他这一生,从未上过战场,又是如何写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来的?他如今不过二十出头,又是哪来的‘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感悟?谁知道他是不是得了些前人写了之后失传的诗作,现在拿来糊弄人来了?他刚才对着我说的诗句,就一点都不切合实际,怕是早有人帮他做好了,他拿来卖弄的。”
江哲脸都黑了:“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不过是突然有感而发,才做了那样一首诗!不过现在看来,我是写错了,你这般蛇蝎心肠的女子,哪能让人看到白云鲜花,便心生思念?”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句!”柳尚安夸了江哲一句,目光落到祝锦身上的时候,却冷了下来:“郑小姐,你可不能诬陷别人!”
柳尚安其实也有点看不惯江哲,但江哲是他父亲引荐到陛下面前的,他不能让江哲名声尽毁。
“诬陷?我说的明明句句属实。”祝锦道:“不过柳相将江哲视为乘龙快婿,柳公子会帮他也难怪!”
“郑小姐不要信口雌黄。”柳尚安皱眉。
“我可没有信口雌黄,我这马上插着的弩箭,便是柳小姐射的,她这是要置我于死地!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她对江哲情根深种!”祝锦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众位,柳相一家,还有这江哲,已经无法无天,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动手杀人了,我,还有我的家人接下来若是遇到什么不测,必然和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