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苓觉得自己肯定漏了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现在还没头绪。

包厢的门口被服务员推开。

服务员微笑地说:“先生,请进。”

来人微微颔首。

整张脸的轮廓在门口小吊灯的照映下,呈现出一层朦胧的光。

“多谢。”

声音像是潺潺溪水,悦耳动听。

服务员总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再看来人,戴着一副墨镜,又觉得相貌平平,扔在路人堆了都找不着。

包厢的门一关。

陆恒摘下了墨镜,他看了眼茶苓,漆黑深邃的眼里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

“来得这么早?”

茶苓说:“是你迟到了。”

她看了眼时间,说:“你迟到了二十分钟。”

陆恒说:“以表歉意,这顿饭我请,你随意点。”

“好的呀!”

茶苓也没跟他客气。

这半年来,她和陆恒出来单独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多,频繁到一周四五次。他总是能找到有趣又好看的高档餐厅,然后邀请她吃饭。往往吃完一顿后,又笑吟吟地说:“还是没白师傅的饭菜好吃,我想念白师傅的手艺了,明晚让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