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宁宁知道对方在意,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开这个结,因为她从来就没见过莺丸生气,就算到了现在,他也淡定得不像在生气。
想了想,宁宁决定还是先说点好话,“那个,莺(Uguisu)……”说点什么好呢,这也是个难题,莺丸可不是那种会因为两句好话就改变心情的刃。
莺色头发的付丧神目光终于从手里茶杯移开,他抬眸看向自家主人的时候,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只是往日看着宁宁的时候如同孕育着春色的眼眸显得过于淡然些,“不是莺(阴g)了吗?”果然,就只有这种时候叫莺。
莺丸表情没问题,话音也并不激动,只是问话嘛就有点让宁宁不好回答了。
“只是个名字……”宁宁解释起来总觉得有点气弱,她当时哪里会想那么多,想着反正都是莺丸,又不能直接叫莺丸,自然就换了熟悉的语言。
哎,她当时还一直自得于自己的机智来着,现在想想都觉得心好痛。谁会知道会被自家刀剑看了个整场啊,她该庆幸并没有真的见色起意真的做什么吗?
等等,为什么这种时候思维就特别容易滑向深渊,赶紧收一收啊!
“嘛~,”莺发的太刀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好像也不是那么在意细节的样子,“确实只是个名字。”
宁宁可不会真的傻到觉得莺丸就像他说的这句话一样,不过莺丸都说到这里,她反而比起刚才有了些头绪。
其实带入想一想就可以知道,虽然在她自己眼中,那也是莺丸,她是因为喜欢自家的刀剑才会对平安时期的年轻的长发付丧神有兴趣。
但是谁又会高兴在别人眼中还有另一个自己呢,谁不想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大概无论是谁都会介意这样的事,越是‘自己’,越是介意。
再加上她之前的态度,见色起意已经够让人觉得侧目了,还有那句莺,还记得之前莺丸在平时都吐槽过,她也只会偶尔叫他莺。
不过这也是性格使然,对其他亲近点的刀剑宁宁都是如此,比如三日月宗近,她平时也是叫三日月,偶尔会叫句爷爷。
只能说事有凑巧,两件事一叠加,就更是有不得了的效果。
虽然宁宁并不知道她的猜测有几分是正确的,但就这样下去也不行,她也不会傻到直接去问莺丸你是不是生气了。
这在她看来大概是最不能解决问题的下下策了,问这么直接的话很容易就把话说死了。
有些事并不需要说得这么明,但仍旧有其他的解决办法。总而言之,或许有用呢,总比坐在这里喝冷茶尬聊来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