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病人眼里才算是有了点神采,忐忑的看林雨桐。
林雨桐手从病人的手腕上拿开,“乳腺癌,中期了。”这是大家普遍能接受的分轻重的陈述方法。
是!
小姑娘看看还捏在手里的片子,这还没来得及给大夫呢。可号脉大夫能知道,她不由的就哭出来了,“对!阿姨你说的都对。你能救我妈妈对不对?”
后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探着头看。前面的人就一个一个的朝后传,那听说的人心里不免戚戚。但也是真见识了号脉的厉害,搭手就知道什么病,病到什么程度。这在其他地方去检查,光是各种检查费用,不得老些呀。
林雨桐就道,“快别哭了。你以后可有的麻烦了,三年,天天得给你妈妈熬药,盯着她喝药。前半年得每个月过来我复查,之后得三月来一趟,这辛苦,你能坚持吗?”
啊?
小姑娘不哭了,病人不由的朝前挪动了一点,“我还能活三年?活三年也好啊,好歹孩子就上了大学了。”
小姑娘又紧张的看林雨桐,希望从她嘴里说出不同的话来。林雨桐就笑,“三年之后,也不能离药。但不用天天喝了,每年定期来,吃上两副药就可以了。”
她拿了针,“把手伸出来吧。”
病人将手伸出去,干瘦的手指上被扎满了针,林雨桐喊史雨虹几个,“带去安置病人,行针,三十分钟之后拔针。”然后说小姑娘,“家属留一下,我给你开方子。”开了方子直接递给小姑娘,“你去药房,抓药就行了。等拿了药,接了你妈妈,就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