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也是这个意思,“……咱们把亲事定的紧,放在秋里。这一去,估计那边再拾掇拾掇,这往京城送嫁妆的人也该动身了。叫他跟着回来,路上也有个照应。这天一热,赶路也不方便。所幸过了夏天再往回赶,能及时回来成亲就行。”
妥当。
晚上叫了琨哥儿过来,细细的将情况给说了一遍。
林雨桐又把礼单给她,“岑家人多,各房有各房的情况。给各房的礼,分着巷子装着呢。上面贴的封条写的也都详尽……”
琨哥儿一一看了,当真是连刚出生的孩子和可能要出生的孩子都给预备下了合适的东西。
四爷又担心琨哥儿第一次出远门,“……有点事也没个商量的。叫大郎跟着你去转转……”
那怎么行呢?您出门不就没人跟着了?
“我在京城,谁还能把我怎么着?”四爷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听安排就好。顺便也叫他跟着去长长见识……”
璇姐儿在一边笑,“肯定是带大郎哥给人相看的。”
林雨桐就是有这个意思,岑大嫂那边说她娘家的旁支有个姑娘,那姑娘父母双亡,跟着祖父祖母。祖父母从族里过继了嗣子,可这到底不是姑娘的嫡亲叔婶,很是不为孩子考量。先是岑家大爷看上大郎了,回去说了。岑大嫂又侧面的跟岑氏打听过大郎的情况。岑大嫂觉得挺好,人实在,有靠山。有家业,衣食无忧。也不是会嫌弃那孩子命硬的人。帮衬的兄弟姐妹不少,上面的公婆也不会为难养子的媳妇,越是想越是觉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