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玉点头:“翁大人曾经提过,瑶池毒手凤自瑶是尧亲王少时结发,后来失宠背弃。若那女子真的和凤自瑶有关,那么她同尧亲王抑或水晶棺,也同样脱不了干系。”

封平点头道:“采玉说的不错。郭旭,这个女子恐怕并不是单纯为了剑法和秘笈而来。”

郭旭吁了口气,吹起额前碎发,笑道:“不管她所为何来,现在我们上上下下,都欠了她救命之恩,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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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诸人都歇的早,睡前商六来找郭旭,提及段绫罗身子已好了些,多留无益,理应择日出发,又谈及白日多亏那女子援手,上路之前,不妨摆桌酒菜,当面谢过。商六既不知个中渊源,郭旭也未讲与他听,嘱他cao办便是,商六自去了,不多时又回返,说是对方已经应允赴宴,就定在明日。

郭旭白日里寻访不得,现听说那女子已然回返,又起了拜会之意,待商六离开,便去寻那女子,刚出得门来,就见那女子步出客栈大门,知她又去访友,忙快步赶了下去。

那女子脚程却快,明明见她拐过街角,待郭旭追去时,却又不见人影,郭旭又找了一阵,眼见已到镇外,仍无那女子影踪,不由摇头苦笑,便欲回返。

刚往回走了两步,就听得西南角林中有箫音起,箫音常悲,此刻的箫音虽掩不去悲怆之意,却又另有一股旷达直斥的意味,郭旭驻足听了一回,便循声往林中过去,行至中途,箫音立止,郭旭心知那人已有察觉,索性立住不动,果然,不多时,有人自林中转出,定睛看时,正是那紫衣女子。

那女子见到郭旭,微感错愕,旋即笑道:“郭大少找我有事?”

郭旭笑道:“白日多亏了姑娘援手,我来找姑娘致谢也不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