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珠这样想着,跟李浩然告别了金燕西一行,上了南边包间。

李浩然问道:“你那么亲昵地喊那金七爷,怕是要让冷清秋生疑吃味。”

白秀珠笑着回头看他,却说道:“那有什么不好吗?”

“你……”李浩然闹不明白了。

“谁不知道你话里意思啊,你分明是嫌我这样喊他太亲昵,却偏要说人家冷清秋小姐觉得如何如何,你何必这样拐弯抹角,你直说我又不介意。”白秀珠很是聪明,不过这话里就带了些小得意,坐下来时候也微抬着下巴,看得李浩然心痒,伸出手去刮她鼻梁。

“好吧,我大小姐,就你聪明!”

白秀珠笑出声来,“你这人动手动脚,不跟你说了,反正冷清秋才不会误会呢,误会了也是好事,拈酸吃醋才说明她对燕西有感觉呢,我看着燕西是一头热,他怕是急得慌。”

“你就金燕西事儿那么上——心,我怕是要伤——心了,你就不怕我拈酸吃醋?”李浩然多少有些郁闷,坐白秀珠身边,假装哀叹,那一张俊脸还真做出了一副忧郁模样,看上去倒真真是忧郁派诗人。

“你拈酸吃醋时候还少了吗?不缺这一次两次,我知道你喜欢我了,还怕什么?我跟燕西青梅竹马情分,你也要跟我青梅竹马?”

白秀珠没风度地白了他一眼,表情却是嗔怪。

李浩然忍不住伸手去抱住她,将她揽自己怀里,光滑肌肤就他掌下,像是一匹丝绸,他忍不住叹息,“真是爱痛了你了……我若真跟你青梅竹马,便要将那姓金小子一脚踹到运河里头,淹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