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在不得不退学赚钱之前，小学中学成绩都名列前茅。

许琛早把杜若蘅查了个底掉儿，担心老杨生闷气，本打算慢慢地循序渐进地告诉他，杜若蘅这小姑娘名声是真不怎么样，然而莫黎说都说了，许琛总不会开口阻拦。

尚晖装作第一次听说，从便宜儿子口中得知外甥女种种脑残举动，他微皱着眉头思索了一小会儿，“可惜家里没有促进脑部再发育，提高智商的秘方，嗯，我看看能不能凑一个出来。”

换个人说这话就是白日做梦想桃子吃，而老杨这么说……许琛总觉得有门！

莫黎瞟了眼正目光灼灼望着他爸的许家掌舵人，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相信他爸能行。

尚晖说做就做，下午就开始查资料，晚饭前给了许琛一个单子，嘱咐对方尽快把上面的药材备齐。

许琛扫了一眼，“治脑子的？”

尚晖点了点头，“对。你找个意外伤到脑子的病人来。”

许琛久病成医，那些药材大致是什么功效他心里有数：先说单子上的药材全部无毒，其次就是药材总价很贵，比他三叔惊为天方的他每天喝的补益汤药还贵。

许琛郑重道：“我还真有个合适的人选。”

尚晖补了一句，“保证吃不坏。”

许琛笑道：“我不信我自己都信你。”说着来了个双手合十，恭敬地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