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先老老实实地跟着舅舅混上一段时日……毕竟能不那什么还是别了吧。林平之心里存着事儿,但不耽误他干活儿:不仅削出了整整齐齐的木棍木杆,更心灵手巧地编出了个栅栏门出来。

尚晖回来的时候,林平之已经把山洞稍微布置打扫了一下,更把不少力所能及的杂事都做完了——他目前还是稍微有些行动不便。

尚晖笑了:是个招人疼的外甥。

捕到的小野猪、鲜鱼还有用得着的香料草药往地上一放,尚晖先摸了摸专门跑过来接他的煤球,再顺手揉了揉在他眼里跟煤球没什么差别的林平之……的脑袋。

林平之愣了,旋即眼圈儿就红了,泪水夺眶而出,随着泪水哗哗往下淌的还有清亮的鼻涕。

他娘还在的时候,也爱这么揉揉他的脑袋。

尚晖坐在林平之对面,静静等他把这段时间的屈辱、怨恨、愤怒和痛苦先宣泄出一部分来。

这便宜外甥原本可是个出自富裕美满家庭的傻白甜,而他家会天降横祸惨遭灭门的根源正是怀璧其罪。

话说回来,把这个黑化的傻白甜扳回正常人的水平,同时让他心甘情愿地把家传剑谱交出来倒还罢了……他刚刚问过小铜钱,《辟邪剑谱》就算不是残篇,他也要找到《葵花宝典》目前的持有者东方不败,让这位魔教教主也把他视作至宝的典籍送给他。

经过尚晖适当加工,《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合二为一,才算满足客户要求。

尚晖心道:我就知道长毛没那么容易!

他轻轻按了下太阳穴,动作得快点儿,若是东方不败被任我行联合令狐冲等人杀死,《葵花宝典》恐怕要彻底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