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懂那些玩意,从小就是军营摸爬来的,怎会懂这些个东西?”元景道。
如此一说,倒也并无道理。
经过两日的整装,最后一次检查发现并没有什么地方所遗落,元景同秦管家又说了些事情后,夫夫二人才共同坐着个朴素的马车出了京城,随行的人只有四个。
京城到江南路程遥远,光是快马加鞭也需要十日左右,现如今坐着个马车,最起码也要半月。
不过这一路上倒也自在,沈澜没离开过京城,所以第一次远离故乡的时候,不免得有些思念。但这些个思念在到达定州的时候,随着风吹散了。
沈澜从马车中探出脑袋,瞧着马车外的状况,一脸好奇的模样,“这可是到达定州了?”
元景正在同江南的下属写信,闻言抬眸看向外边,道:“过两日便是定州的赏灯节,要不然我们留几日?过完赏灯节再走?”
“这样不妥,”沈澜将帘子放下,道:“去江南本就是主要,若是因为这个赏灯节耽误,不妥。”
“无事,”元景将信封好,“皇兄让我走走停停,不需要太过于着急,所以我们可以等过几日再走。”
“当真?”沈澜不信,但是眼神却是亮的。
去江南的日程不需要很快,临近离开的时候,元帝甚至还嘱咐他走走停停,不需要太过于着急。
元景忍不住笑道:“自然,若是很重要的任务,皇兄怎可能让我们走走停停?”
“好像也是。”沈澜思考。
竟然已经说好了,沈澜也不想在坐在马车上,于是他们先是找了一处客栈,那客栈老板见这两人身着锦袍,腰系和田的,就知晓是大人物,立刻将最贵的房间安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