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铁门一打开, 走廊风和窗户一起形成对流,一股子冷风吹来。
宋青又回去将帽子戴上, 一来怕南枝突击检查,如果已经出去了,搞不好还要回来戴帽子。
第二,确实冷。
已经快到冬天了, 一天气温比一天低, 宋青看了一下手机,才十来度。
风也大,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骑电瓶车带着叔叔婶子家的小儿子去上学,早也接送, 晚也接送。
小孩坐他后面,被冻的只有他一个, 冬天手是青青紫紫的, 骨节处还会裂开, 然后因为流血结茧, 脸上亦被冻伤,需要修养很久很久才能好。
一个春天一个夏天, 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养好,又到了冬天,然后再被冻伤,反反复复。
今年冷空气还没有彻底到来,他已经有了保暖的衣服,厚实的棉被,和封得严严实实的住所。
之前的房子四面透气,连老鼠都防不住,更何况风,一到冬天屋里和外面没太大区别。
他不能脱衣服睡,要不然第二天肯定生病。
他有头疼神经痛也是因为日日都在那样的屋子,到了晚上风正对着脑袋吹,长此以往积累下来的,脑袋不能吹风了。
现在住的地方有窗户,还很多,但是有两层玻璃封着,到了晚上将窗户关起来,早上再打开顺带拉开帘子晒太阳就好。
被子她多抱了一床出来,说这个时候的天气变化太快,所以搁在沙发床的角落留着给他备用。
一冷就可以拉过来盖,不用再凭一身正气硬抗。
他现在穿的衣服是新的,还是加了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