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臣知道，这些跟他们没有关系，是他没有提前告知，自己不会游泳。

范雨泽也发来了信息，但是苏与迟摁住了他的手，没让他回复，苏与迟的脸色很不好看。

从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

凌臣可怜兮兮的窝在沙发里，也不敢说话。

“不会游泳，为什么提前不跟方导讲？”苏与迟终是忍不住，爆发了，他语气是凌臣从未见过的严肃。

声调大的，整个房间都跟着颤抖。

“我.....我真的没想到会溺水。”凌臣其实在拍之前就观察过了，水位并不深，他还以为会没事的。

掉进去的时候站起来就好了。

但是没想到里面有青苔，他没站稳便摔跤了。

“凌臣，生命只有一次。”苏与迟呼出了一口气，他跪在了凌臣的沙发前，态度软下了些许。

“我希望你好好的。”

凌臣从他眼里看见了不明白的情绪，就像是他已经死过了一次一样，其实说来，他确实相当于小死了一次。

要是苏与迟没有救他回来，他现在可能真的也差不离了。

腿，会因为没钱治而终生瘸；生活，会因为没有希望而感到绝望；他会被驱逐，但依旧逃不出去。

“迟哥，谢谢你。”他不知道对苏与迟应该说什么，好像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什么话都没有认真道谢来的重要。

苏与迟再次叹气，他摸了摸凌臣白皙的脸庞，语重心长道：“我不可能时时都在你身边，你自己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凌臣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