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逾白摁了十分钟才松开手,看着她纤瘦手背上贴着的输液贴中那一抹红色,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揽着她从床上坐起来,“能走吗,要不要抱?”
“不用,我又不是小废物,走吧。”宋听麻利的下了病床,肚子不疼就舒服多了。
回家之前还去找医生问了些注意事项,程逾白让她好好听,记到心上去,他也没办法每分每秒都盯着,就怕她背着他偷吃。
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干过,初中的时候背着他吃路边小吃摊不干净的东西,吃完就闹肚子,还拿她没办法。
回家的时候热水袋已经没有什么温度了,宋听揉着水袋,玩水球似的,看见手上扎眼的输液贴,忍不住想揭了扔掉。
“明天别去上班,再休息一天。”程逾白把车子拐进小区的停车场。
宋听:“我已经不疼了。”
程逾白没和她讨论疼不疼的话题,“不缺你这一天上班,在家休息,我上午去趟公司,中午给你带饭,你想吃哪家?”
他这语气一听就是“告知”而非“商量”,宋听也就妥协了,“明天上午再看,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程逾白点了点头,停好车后牵着她的手上楼。
回到家正好是吃晚饭的时候,奈何宋听什么都不想吃,程逾白就着中午的排骨汤,煮了青菜瘦肉粥,宋听摇头说不吃,最后进了程逾白的肚子。
一直到九点多,宋听还是什么都不想吃,程逾白有些心焦,又不好逼她吃,就找了部美食纪录片给她看,吊吊她的馋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