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娅的小过节她暂时不打算说,免得有种吹枕头风的感觉,而且她目前还能处理,等实在处理不了再说吧。
程逾白笑了,调侃她,“你要是能仗势欺人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这么多年,还从没见宋听“仗势欺人”过,她要是会“仗势欺人”,程逾白还得夸她一句有长进。
宋听撇嘴,总觉得程逾白在笑话她,很不服气,“仗势欺人又不是什么好词,哪有你这样的,你这是助纣为虐。”
“那就助纣为虐,”公司离公寓太近,没一会车子就拐进了小区,程逾白漫不经心道:“我乐意。”
宋听憋不住笑了,“你好像那种纵容熊孩子的熊家长。”
在程逾白眼里,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对的,是好的,她就没有错的时候。
“哪有你这么乖的熊孩子?”宋听和熊孩子可沾不上边,小时候倒是被熊孩子欺负过,被人抢了玩具只敢委屈巴巴的掉眼泪,哭的小脸涨的通红,程逾白可不得看紧点,免得再被欺负了。
车子停好,两人下了车,程逾白弯腰在她面前半蹲下来,宋听捧着奶茶歪头看他,“你干嘛?”
程逾白:“不是要背?”
宋听讶然,“我和你开玩笑的。”
“上来,”程逾白拍了拍自己的肩,“背你回家。”
“那我就不客气啦,”宋听一手提着奶茶,一手圈着程逾白的脖颈,靠在了他的背上,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了程逾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