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我要吃糖炒栗子,你给我买。”
“白白,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
“白白……”
只有宋听敢喊“白白”,程逾白也只纵着她,哪怕他一开始并不太喜欢这个叠词昵称,可在宋听一声声的“白白”中,他从默许到觉得这个称呼很好。
因为只属于她。
上一次宋听这么喊他,还是四年前,自从听听躲着他之后,再没有人喊他“白白”,时空重叠,以致于程逾白愣了神,脊背僵直,一时之间不敢动,恍惚以为是一场错觉。
“那个货车突然就冲向我,我差一点点就见不到你了,真的太吓人了!”宋听的泫然欲泣,嗓音软的可怜极了。
想起那辆失控的货车,宋听心里忍不住后怕,当时她的反应要是再慢一点,恐怕这条命就交代在那里了,刚才是不想让爸妈担心,可面对程逾白,她下意识的想寻求安慰。
程逾白微微垂眸望着宋听,雯雯来企鹅裙以污二二期无耳把以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过了十几秒,他才确定这不是一场午夜的镜花水月。
“白白,你为什么不说话?”宋听扁着小嘴仰起头,水光潋滟的眸子泛起委屈。
程逾白和她对视,她的眼睛很漂亮,像是万里银河的星辰闪烁,他又在里面看见了四年前才有的依赖,信任,而非这四年来的“躲闪”“厌恶”。
不仅仅是程逾白发愣,就是双方长辈也面面相觑,尤其是宋母,她最清楚这几年宋听有多讨厌程逾白,每年生日程逾白送来的礼物看都不看就扔进了杂物间,这是什么情况?
再看程逾白的反应,宋母生怕程逾白推开宋听,到时候场面就尴尬了,正要上前拉开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