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一热,许屹川的指腹带着些许的老茧,弄的痒痒的,一瞬间就将许陶宁的动作封住了,犹豫着问,“程逾白不会欺负听听吧。”
许屹川轻哂,收回了手驱车离开,“谁欺负谁可不好说。”
许陶宁一噎:“……”
行吧,目前看来,似乎一直都是宋听在“欺负”程逾白,虽然不是那个“欺负”。
许屹川顿了好一会,突然问:“头还疼吗?”
“咳咳……”许陶宁乍一下没反应过来,被口水呛到了,一张脸咳的通红。
“出息。”许屹川空出一只手给她拍了拍后背。
“你好好开车。”许陶宁推开他的手,背过去咳了几下,看着车窗外往后退的树木,眼睛有些花了,“昨晚我没撒酒疯吧?”
她隐约还记得一些,只是恨不得不记得,太丢脸了,她下次喝醉了绝对不要许屹川来接她。
不,以后她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误事,要不是她喝醉了,昨天晚上和听听在一块,就能注意到她恢复记忆了。
“还行。”许屹川专心开着车,语气含着极淡的笑,听的人耳朵发烫。
“不好意思啊,要是我做了过分的事给你道歉。”许陶宁揉了揉火辣辣的脸颊,她倒是希望昨晚更过分一点,可是不进不退的,她只能装聋作哑。
“嗯,接受了,头疼回去再睡会。”许屹川没说别的,只是看起来心情还可以。
“知道了。”许陶宁撇了撇嘴,不再提这么尴尬的事,车内也渐渐地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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