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到底怎么说的,这么早就放你回来了吗?”
“不早。”
盛淮摆出来无所谓的样子,“两位医生,第一个让我输液,防止伤口感染。”
言梓有些急,“这么严重吗?”
盛淮笑意融融,耸耸肩,“我说我没空住院,也没多严重。”
“那第二个医生呢?”
“让我打破伤风,留院观察,还要做皮试。”
“我说不需要皮试,不过敏。”
一句话,说得言梓眼睛溜圆,刚刚在媒体面前的泰然自若也早已经消弭无踪,向前走两步,“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到底有什么着急的事非要你风风火火地赶回来?”
急了。
急得瓷白面色微微泛红,一路蔓延到耳边。
盛淮觑她,眼眸洞深,浓烈笑意藏在里面。
“是挺急的。”
“我告诉一声,今天答应我宝宝了,不能食言。”
“你……”
这种时候,这个人嘴里还在跑火车,言梓刚想说些什么,又听到男人悠悠开口。
“我没成功。”
他啧声,摊手,“那医生我认识,好说歹说,非要把我按那观察。”
“观察完回来,路演都结束了。”
言梓一顿,许多气力在此刻也荡然无存,她咬着下唇,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最后也只是说。
“你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