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昨晚那狗男人酒后有多不是东西。
发了狠的要她。
一遍又一遍。
光是在浴室里就厮磨两三个小时,后面又是在床上。
而现在她躺在主卧,怎么来的主卧,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左右梭巡了番,并没看到自己的衣服。
主卧虽然连着偌大的衣帽间,但里面都是宴景禹一个人的,她的衣服都在客卧里头。
但主卧到客卧还要在外面长廊处拐个弯,她总不能光溜溜的出去吧!
思来想去,她掀开被子,还是去了衣帽间,准备随便薅一件宴景禹的衣服先穿着,再回客卧那边换。
只是,走进去,她有点懵了。
四年前她没从别墅带走的衣服和首饰以及包包,都完完整整地归纳在其中三处柜子里头。
她心神一震,瞳孔扩张开来。
很是错愕。
宴景禹居然都没有扔。
心底升起一股五味杂陈的情绪,正一点点啃噬着她的理智和灵魂。
许久,都没能缓过来。
忽地,腰侧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紧紧环住,一股熟悉的气息肆意在周边蔓延。
耳垂被轻咬住,响起男人低沉透着蛊惑的性感嗓音。
“醒了?睡好了吗?”
南焉背部一僵,思绪垄断,下意识去掰他的手。
他手背上凸起青筋,桎梏的力道加重,在她耳边低喃,透着几分警告,“别动!”
南焉蹙眉,本来不太想听的,结果,感受到臀部处顶着一个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