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忍不住轻喃出声,被他推着往后,倒在了沙发上。
男人的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错乱的呼吸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边,沙哑的嗓音透着蛊惑,“说你想我。”
好一会,南焉才得到一丝喘息,配合的低语,“我想你。”
音落,唇再次被堵上,那吻,比以往更炙热,更霸道,更强势。
第24章 搬回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段时间没做了,男人要个没够。
沙发不够,浴室和床上又各来了一遍。
南焉筋疲力尽,只觉得手已经不是手了。
是个机器。
宴景禹靠坐在床头,睨着趴在身上的女人,一口烟雾从凉唇间缓缓吐出,“你那个……要等多久?”
南焉微怔,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她因为上次‘流产’,目前不能做。
对于他来说,即便用其他的代替,也是意犹未尽的。
她压下心底的百般情绪,缓缓侧过头,抬起那双流光百转的眼,声线轻软好听,“还不到一个月。”
被子从肩膀上滑落,露出片片暧昧过后的显著痕迹。
专属于他的标记。
意味着,她依旧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抢不走。
宴景禹喉结轻滚,将烟头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内,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富有侵略性的靠近她,“再来?”
南焉的瞳孔轻颤,还来不及说话,他的脸在面前忽然放大,接着,唇上一重,呼吸声被掠夺。
说是吻,还不如是啃。
很生硬的各种啃。
被啃到后半夜,南焉累得不行,迷糊中,只记得整个人被腾空抱起,被温热的水冲洗着身体以及黏糊得不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