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上次……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对不起,是妈妈……”
“没事,你好好养病吧,我最近忙,没时间过去。”她打断了陶静云的话。
“好,忙就算了,妈妈听听你的声音也好,你好好照顾自己,再忙也要记得吃饭知道吗?身体才是本钱,是妈妈拖累了你。”
许是这种自责的话听得太多了,让南焉有些烦躁。
再次打断,“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了。”
对方静默了两秒,南焉听到她的啜泣声,“没有,行,你忙吧,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啊。”
挂了电话,言轻瞥了她一眼,“你真打算不管她了?”
“疗养院每个月的费用我不会让它断的。”
她明白陶静云现在寄托在她身上的情感都是源自她对南洲的不舍和疼爱,而她只不过是个工具,是个载体。
再说难听点,就是替身。
替身文学,落在她身上两回。
爱情、亲情,全占了。
既可笑又可悲。
————
医院顶层病房内。
晏老爷子穿着病号服,虽然已经年近八十了,但身子骨还不错,人也硬朗,看着像六十多岁的。
住进医院也不是因为身体有什么不适,而是为了——逼婚。
“爷爷,您吓死我了,听到您住院,我连忙推了拍摄回来看您了。”沈织月撒着娇就走过去了,温软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假意责备,“您到底怎么样啊?哪里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