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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成月继续道:“后来知渔采访了那个受害女生,还跟她成为了好朋友,但是…”

电话对面突然传来了婴儿的哭闹声,成月说了声抱歉,消失了好一会儿才又拿起电话:

“抱歉,我的女儿又饿了,她太小了,很爱哭。”

“没关系。”

姜厌提示道:“你刚才说到苏知渔与第四名受害女生成为了好朋友。”

“是的,知渔很关心这个女生的心理健康,所以每隔两三个月就会跟她聊会儿天。”

成月的声音逐渐放缓,像是陷进了回忆里:“但在知渔去世前的两个月,她提到那个女生的频率突然增多了,人也有些焦虑,焦虑中夹杂着愤怒的那种,我有次听到她在跟那个女生打电话,说她绝对不会容忍那种事情发生,她一定会帮助她。”

“具体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那种事情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知渔说她一定会帮她。”

姜厌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成月压抑地说道:“知渔不久后就死了,再也没有然后了。”

姜厌沉吟起来:“你觉得苏知渔去厂房跟那个女生有关?”

“只能是这个原因,否则她为什么要去那里?!”成月说出了这些年来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旧厂房我从没听她提起过,她平日里除了实习就是在宿舍学习,从不无故出远门,如果不是有人让她去厂房她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