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爬硬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不要命的人更加可怕的。
她可以一脚在限速路段轰到100不系安全带,他可不敢。
他惜命。
继续跟这个不怕死的女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真怕她拉着他垫背。
也有些不甘心在作祟,但他不年轻了,能计较,更多的是见好就收。
周南川守了三天没等到佟言从里头出来,又守了一个星期,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他什么不管了,逼得徐坤和潘创义不得不回来主持大局。
在医院看到周南川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懵了,潘创义却不得不提醒他,“我知道你难受,但你别忘了,她是慕长临的人,她嫁给了。”
“我知道。”
他声音低哑,“她好了我就走。”
他没想别的,只想言言能过得好而已,他自知处境尴尬,却也没办法做到视而不见。
对别人可以,对她不行。
“你养母手术很顺利,术后养护也不错,周雪琪问了我你为什么突然回海城,具体情况我没跟她说。”
“好。”
“你稍微振作起来,别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好。”
答应是答应了,但整个人就跟被抽走了灵魂似的。
两人不便与周南川多说,往电梯口去,“佟言会自杀?听上去简直不可能。”
潘创义拧眉,“肖家的继承人,慕家太太,说出去她会自杀估计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