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栩,周南川难得的露出了微笑,“怎么了?”
“爸爸……”
“嗯。”
“爸爸……”
周栩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这么喊着他,他不应,他又喊,他应了,他还喊。
这不是他平时的习惯,男人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怎么了,皮痒了,欠收拾……”
周栩突然用手擦了擦他的眼睛,小手划过他的睫毛。
男人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背疼,微微驼着背,胃也疼,背驼得更厉害了,两只手撑在洗手台上。
这些都不足以击垮他,他不是个怕疼的人,但今天佟言抽烟的样子,实在是刺得他险些背过气去。
那个铁笼将她装在里头,她出不来,他也进不去。
——
喝到深夜,孩子们都回去了,让人看着,几个大人还在彻夜谈天,到最后聊什么的都有。
周南川记得他们每个人说的话,甚至吹牛时的每一个微表情。
凌晨三点半,酒店倒了一片,就连徐坤也站不稳了,手里握着杯子,看着他,“南川……”
他说话都大舌头,“哥给你找个好的,佟家算什么,肖家又算什么?”
“辜负过你的女人,再好都不能要。”
这话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他很清醒,打开了那扇门,找人进来把大家都扶回去,他单独拎着周晨回去睡。
关悦悦早就回娘家了,等着周晨明天和婚车一起过去接她,酒店里,周晨烂醉如泥,几乎是喝瘫了。
周南川将人弄到床上,拿起一床被子扔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