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后知后觉,想起丁佳曼之前跟他说的话,“丁佳曼……”
“桑榆要放学了,我去还是你去?”
“不打扰二位了。”
秦风和佟言全程无交流,她甚至都没看他。
人走了,男人看了一眼桌上的合同,“我特么是死的?”
“这是丁家的地,不是你的地。”
“丁佳曼……”
她对上他的眼睛,“你什么时候才可以不这么幼稚啊?”
刚说完这话,她声音哽咽了,低着头,眼泪落在合同上,湿了一张,她背对着他放进了文件袋里。
这么久以来秦风第一次看见她哭,觉得很稀奇,笑了一声,竟莫名心疼起来,“你以前不这样,以前不是那么硬气?”
以前的丁佳曼,在没跟他结婚只之前,生意上的事情办得如鱼得水的,都说她雷厉风行,是个厉害的人。
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软弱了。
“你别以为哭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我从不觉得哭能解决问题。”
她抬手擦干了眼泪,“我不是佟言,我在你面前哭,你只觉得心烦吧?”
秦风没说话。
丁佳曼两只手撑在办公桌上,两人沉默了许久,她忽然间豁然了,“我同意打胎,离婚吧。”
秦风当即愣住,“不是说好了,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