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罹看着那张鲜艳欲滴的红唇,喉结下滚:“我可以……”

“闭嘴!”楼司霜打断了他的话。

啊!这男人不能直接做吗?!为什么还要开口问她啊!

这也太羞耻啦!

殷罹「哦」了一声,乖乖没有再说话。

活像个被拒绝后的委屈小狗狗。

楼司霜也不好受。

说不出来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袭来,只想贴着个冰凉的东西不撒手,直到这邪火消失。

虽说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这种感觉不是那方面的药,又是什么。

她很想把砍一刀从小黑屋放出来,让她给自己和殷罹解药。

但……这不太可能。

砍一刀出手容易,收手难。

真的把它抓出来,好好打一顿。

慢慢地,楼司霜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迷离。

体内,也越来越燥热。

手止不住往自己身上解,也止不住另一只手往对面人的身上去摸……

她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样。

她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解热的冰凉。

而中途,好似找到了很多处,但每一次都只是暂时的。

她需要更多,更持久的冰凉。

最好可以将她这种感觉彻底解决。

她头微仰起,有一道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