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发觉,鸢鸢这次回来,完全不一样了,我觉得她不会吃亏。”

“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硬气了很多,还完全不把时家的人看在眼里。”

“被欺负压榨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反弹了。”

徐家业往前挤,“去看看就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了。”

警察进屋,看到躺在地上的时家三人,并没有武断的将他们当做受害者。

一人问道:“刚才报警的是谁?这受伤的三人又是怎么回事?”

时鸢走上前,“报警的是我,这三人就是我要状告的人,他们刚才想对我动手,我是正当防卫。”

说完,她将手里的笔记本递过去,“这是他们的犯罪证据。”

虽然张芳懒,但她小气,所以有记账的习惯。

从原主那弄来的每一笔钱,日期和数量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账本只能证明他们逼我去做童工,至于虐待儿童,村里的每个人都能作证,我身上也还有旧伤,可以去医院做鉴定。”

徐家业将时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立刻说道:“我可以作证,鸢鸢从三岁被领养,一直被这家人虐待,不是打骂就是不给饭吃。”

有人附和,“是啊,别看鸢鸢是时家的人,但她其实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不然早饿死了。”

这话当然有夸张的成分,时鸢基本都是吃徐家业家的,只偶尔吃村里的。

时松和张芳吓得脸都白了,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来来去去,就这么一句。

警察办了多难的案子,看人还是挺准的,已经知道怎么回事。

给几个重要的村民做完笔录之后,就将时家的三人带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