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经事?你不是嫁人?了,回?来掺和什?么?”他阴沉着一张脸,往那大门处看,静等着老三过来。
想着当年怎么对付的卓氏,如今也把这个侄女儿打?发了。
“对啊,”歌姨娘顺着接话,自以为是道,“你不是嫁了个秀才吗?在?婆家安安分分的,咱们一场亲戚,以后?也有个来往。”
孟元元双手叠在?腰前,姿态袅袅:“我是嫁过人?,他如今是举人?身份,应当在?京城准备春闱。”
此语一出,孟遵和歌姨娘俱是一愣,显而易见脸上闪过担忧。中?了春闱,以后?必为官,倒是他们惹不得的。
而孟元元也早就看出,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当年不过就是趁着母亲生病,这才……
想到这儿,她根本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心中?恨意蔓延。不是父亲的这两个亲兄弟,母亲何会去世?
“你自己回?来的?”孟遵试探问,语气已经不似方才。
“是,”孟元元应了声,又道,“二叔不必多问,我与相公已然?分开,婚事作废。”
其实,她与贺勘这样?的断开,似乎也有些好处。就是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牵扯上她,不会影响他的仕途名誉,无人?可拿此说事儿。
相对于她,对面的孟遵却犯了疑心。这些年,他早就不把这个小侄女儿当回?事儿,过去久了,一切早已定下?,到了他手里的东西,绝不会松出去。
“你且说罢,什?么正?经事?”他开了口,既然?人?已经和离,现在?无依无靠倒也没什?么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