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还怀着孕,你忍心让他没有出世的孩子,和爸爸分离吗?忍心看着聂欢被蒙在谷里吗?师兄可以去报恩,但不能昧着良心去报恩啊”?
“别说了,我答应你”。
说着谷修把配方塞到了白行川的手里,并对白行川说道:“等到了项城,我离开了以后再用这配方,这样长延就不会误会我了,我此生也不会再来项城,我们各自安好。”
丢下这句话,他就离开了。
看着谷修的背影,白行川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师兄不是穷凶恶极的人。
一定是有什么说不出来的难言之隐,果真如此,果真如此啊。
拿到配方以后,白行川大致的看了一下,对江佑湛说道:“江少,这配方我看了一下,需要的配方轮船上没有,需要到京城现配,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了”。
“项城没有吗?”
“没有,这种药剂太稀有了,我在京城也是偶尔得到,存放起来的,毕竟这算是禁药”。
江佑湛紧蹙英眉,面容一点点沉凝起来。
白行川自然知道,江佑湛为何而烦。
因为聂欢失忆一天,就代表她和江佑湛之间的隔阂多一天。
“佑湛你放心,到了项城,我便立马飞京城,争取以最快的时间回来”。
“无碍,其实她不恢复记忆也好”。
听到江佑湛这话,白行川震惊极了,之于江佑湛来说,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最大的愿望,难道不是让聂欢恢复记忆吗?
怎么会说她不恢复记忆也好呢?
“佑湛你怎么改变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