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聂川借着醉酒,和江远博聊了很久,江远博一开始并不愿意说,聂川也没有强求。
但后面聂川提到了聂欢的母亲,告诉江远博,当他知道,聂川的母亲离开他们以后,几度想要赴死陪她的时候,江远博彻底绷不住了。
一个人该有多爱另一个人,才会在她离开以后,数年走不出来。
江佑湛去到江远博房间的时候,他独自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冥想。
听到脚步声的江远博回头望向了江佑湛,缓缓的说道:“你来了?”
江佑湛应了一声,看向江远博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聂川的劝说有了作用,江佑湛觉得江远博死气沉沉的眸底,第一次有了生机和活力。
就像,就像贫瘠干裂的土地上,长出一颗嫩芽。
“爸,明天我带着你和欢欢一起去看我养父母”。
江远博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神态轻松自然,淡淡的说道:“你告诉了她了吗?”
江佑湛自然知道,江远博说的什么。
“嗯,告诉她了”。
“好,明天你提前准备一下”。
…………
朱若烟快要被江明川折磨疯了,大夏天的,地下室里虽然没有空调,但也不至于太热。
可这不是最让她痛苦的,最让朱若烟痛苦的是,江明川见肉体的凌辱和惩罚,她不当回事。
在被他暴打的时候,她没有反应,惹恼了他,激发了他体内最原始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