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这个时候,聂欢已经接受了母亲的离去。
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母亲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陪着自己。
其实在某些方面,不管是之于她也好,还是之于江佑湛,又或者是之于宋长延也罢。
他们都是不幸之人,都经历了人生的至暗时刻。
“好,我不要去胡思乱想了,爸,江佑湛的爸爸有严重的躁郁症,您和他交流的时候,小心一点”。
“他怎么回事”?
“因为江佑湛小时候被拐卖了,他母亲在找寻他的时候,得了抑郁症走了,从那以后,他父亲就得了严重的躁郁症,接受不了,任何人在他的面前提及江佑湛母亲的名字,提及就会发火发怒”。
“唉,和之前的我一样,我们倒是同道中人,那天见了面我可以劝劝他,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重要的是将来”。
聂欢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别人劝说是没有用的,重要的是自我调节,自我治愈。
江佑湛和江远博是下午到的项城,聂欢让江佑湛不要去酒店,直接过来他们的家里。
江佑湛到聂家的时候,聂欢在门口等着,约莫过了两分钟以后。
江佑湛的父亲从车里下来,看到江佑湛的父亲,聂欢的第一反应,就是江佑湛的父亲太平静淡然了。
眼神无波无澜,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
说实话,聂欢看到江远博这个样子,愣了一下,随后聂欢反应过来,急忙笑着说道:“江叔叔,您好,我是聂欢”。
江远博也和聂欢一样,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你好,我是佑湛的爸爸,经常听他提起你”。
聂欢微微瞪大美眸,倒没有想到像江佑湛这般沉默寡言的人,也会向自己的父亲提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