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到现在也明白了,江佑湛这个狗男人又想那档子事了。
聂欢有的时候挺不理解江佑湛的,卧室大床上那么好的地方,什么姿势都可以满足他。
可他偏偏不要,就喜欢在浴缸这种狭小逼仄的地方里做那些事情。
每一次做完以后,聂欢觉得她的大半个魂魄,都已经跨进了地狱。
但聂欢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合同上有这一条,她不能拒绝江佑湛的任何无理要求。
在浴缸贪欢到了后半夜,江佑湛的体力依旧很好,受伤的身体依旧挡不住他对那种事的欲求。
聂欢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对江佑湛说道:“江先生,不要了,我好累,受不了了。”
“几天没有就不习惯了?”
聂欢心里一阵无语,什么叫几天没有就不习惯了,如果可以聂欢宁愿永远也习惯不了。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有了那档子事就是不行,哪怕是江佑湛,依旧如此。
最后聂欢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江佑湛帮她擦拭身体,又把她抱到了床上,穿上了睡衣,盖上了被子。
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聂欢的眼睛闭上了,大脑依旧属于待机状态,能够感受到有人在她的身上作为。
…………
“我不是精神病,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冷念慈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披头散发的抓着铁栏杆,鬼哭狼嚎的嚷嚷着,让人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