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助卑微的乞求他，他都没有停息。

一夜堪比一年还要漫长，痛苦。

结束的时候，聂欢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在江佑湛迈步即将进入浴室之前。

她颤声说道：“能早点结束我们的关系吗？”

江佑湛听到了聂欢说的什么，身子顿在原地，他紧抿着薄唇不发一言，攥紧拳头的大手咯咯作响。

他长吐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进入浴室，“砰”的把门关上了。

而聂欢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她在期待什么，期待能在江佑湛的面前有人权吗？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对等的，她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只要是他给的，无论好坏，她都要受着。

在浴室洗澡的江佑湛，心情不比聂欢好多少。

聂欢在楼下给唐倾辞说话时，那冷漠疏离的模样生生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说他们只是利益关系，无关情爱。

想到这里，江佑湛又想起了过去那些不敢去回想的痛苦。

…………

“你说什么？他们两个在对聂欢下手的时候，被江佑湛逮了一个正着？”

手下不敢抬头看江明川的脸色，畏畏缩缩的说道：“是，是二爷，但是二爷您放心，他们两个的家人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江佑湛再去严刑拷打他们两个，他们也不会把我们供出来的。”

江明川听到这话脸色才好看了一点，他精明的眸子尽是阴鸷和杀意。

对手下说道：“你继续给我盯着聂欢，我就不相信，次次江佑湛都能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