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走,贺朝就滑到盛柔旁边,八卦道:“小嫂子,看陆狗那清心寡欲的样子,他是不是不行?”
“……”
这话问得盛柔小脸一热,且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行吧,就那一晚。
说不行吧,她第二天差点下不了床。
盛柔低头喝茶装没听见,想打死他。
“我猜他就是不行,”贺朝见盛柔不回答,当她默认,自顾道,“上学那会儿我就怀疑,我们都看片,就他一个人不看,还总鄙视我们。你说这青少年热血沸腾的他就不沸腾,肯定哪有毛病。”
盛柔默默听着,感觉尬到了天际。
“要不你劝劝他,我家往上三代行医,什么毛病都能治好,但讳疾忌医可不行。这事儿啊还得最亲近的人来说……”
包厢门被推开。
贺朝立马闭了嘴,顺着椅子又滑了回去。
可算是回来了。
再不回来,你这名声要败光了。
陆绎琛见盛柔耳根红透,问道:“在聊什么?”
“没什么。”
这种话题盛柔一个字都不想提,她站起来往外走。
“干什么去?”
盛柔头也不回,“洗耳朵。”
“……”
盛柔在洗手台前捧了把凉水拍在脸上,待脸上热度消退才往回走。
她好歹是个已婚女人,但对于这种话题还是接受无能。
盛柔低头甩手上的水,忽然,一个手机被谁踢到脚边。
一抬眸,就见一个醉气熏熏的男人摇晃着走过来,“哎小芸,你在这啊,我找你半天了。”
说着,就来拉她。
盛柔往旁边躲,男人抓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