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共只和她说了一句话。”

“别说一句话了,半句话也不行。”

“……”

温亦舒晚上受凉,萧北民过来看她,为了避免闲话,只能开着门,他又是帮烧热水,又是收拾东西,还偶尔被温亦舒收拾。

“大小姐,外面这么多人,我怎么喂你喝水?”萧北民一个大男人端着个小白碗。

温亦舒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萧北民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大小姐,低声妥协,“那我给你添点蜂蜜好不好?”

温亦舒没吭声,她烧的脑子迷糊,撑起头看到萧北民正在往碗里加蜂蜜,然后又躺下去等着人伺候。

过了两个月,有人跑过来叫温亦舒,“亦舒,萧营长,今天训练,你不要过去看看吗?”

“不去了……”温亦舒今天下午准备睡会。

“你不去就算了,殷护士已经去了……”

她话还没说完,温亦舒从她旁边走了过去。

同事:“……”

部队每一段时间都有体能测试,萧北民身手在部队里面一直是佼佼者。

这里打架不凭招式,全凭杀招,萧北民有力的指节扣住对方的脖子,然后反手把人压在身下,膝盖顶住对方的心口。

他赤裸着上身,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疤痕,下面隐藏着爆发式的力量,每一个动作都叫嚣着狠戾狂野。

只要他愿意,现在这个人已经死了。

“萧营长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