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面的人目光转移，有些不懂萧念念想要干什么，他们咽了咽口水。

直到旁边的人拍了拍女同学，女同学才发现是在问自己，她愣了愣，“我？”

萧念念点了点头。

“我，我叫杜鹃。”

“杜同学，请问你以什么样的成绩来到了这里。”

提到成绩，杜同学很骄傲，她可是考了全县第一，抬了抬头，眼中多了几分自信，“我考了四百五十六分。”

“四百五十六分？这个分数不好考吧。”

“当然不好考，受了很多苦才考到这里的。”女孩子考上大学比男生更艰难，她走过多少路，熬过多少夜，淋过多少雪，手上生过多少冻疮，又受过多少劝阻？

外在的努力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现实的劝阻更可怕。

萧念念轻声，“你走了那么远的路才走到这里，真的相信他口中的在经济上女生天生比男生弱吗？你考了那么高的分，打败了同你参加高考的多少男生，为什么要相信他的话，而不相信你自己。”

杜鹃嘴唇动了动，她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