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母让自己的女儿把尿裤子给洗了,然后心疼地摸着吕宝的脸,“我的儿啊,你看看你被严家给欺负成什么样子,他凭什么抽你的脸?”
“妈,他赔了我五分钱,这五分钱连个药膏都买不到。”吕宝捂着脸口齿不清,他手腕才刚好转,现在脸又肿了,他想让吕母去闹。
吕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找谁?找大队长,大队长万一以后报复他们怎么办?找萧家?萧家上面可是有县长撑腰。
思索片刻,她本来不想去,但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的伤咬了咬牙去找大队长。
这是他儿子打的,大队长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萧念念从行李里找到了一个男士手表,里面有一张纸条,打开一看是外公给严潜买。
萧念念:“……”
萧念念准备给严潜送过去,她刚要叫人,身后传来声音,“萧念念,我儿子今天被你们打了,你们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凭什么打我儿子?”
萧念念扭头,她看着凶神恶煞的吕母,一脸迷茫,“谁打你儿子了?”
“就是你们打的,甚至把我儿子给打尿了,你们下手可真狠!”
村里其他人听到动静走出门看,吕母像是有了主心骨,她直接坐在地上,准备哭嚎。
萧念念小脸更加不解,“你说我们打了你儿子,你有证据吗?谁能证明是我们把你儿子给打了?”
“……”吕母没想到萧念念不承认,她坐在地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张了张嘴闭上,又气的张了张嘴,“我三女儿就是证人,她亲眼看到严潜拿着棍子打了我们家小宝。”
“你女儿是你生的,当然向着你们说话了,这个证人根本就不算,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证人吗?没有凭什么说我们打的?”萧念念当时已经确认过现场只有他们四个人,谁能证明?反正她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