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到过年,擀什么饼子,白面那么贵。”其他人不解的问。

严母嘴咧到了耳朵,“念丫头和小潜不是走了吗,路上饿了可以吃,听说坐火车要坐三天三夜呢,不吃饭可不行。”

“……”众人下意识的看向那个说要把头发剃光的人。

那人也愣了愣,他在众人的目光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随即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了地面上。

剃头?这不好吧,早知道就不说话了。

他灰溜溜的走了。

其他人问:“走了?”

“对啊,九点的火车,早早的就离开了。”

“……”

……

萧念念在火车上一睡睡三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正好该吃饭了,严潜扒了扒地上的行李,拿出一块饼子,又打开饭盒拿出来辣椒酱抹了抹。

萧念念清醒过来闻到了火车上的味道,比火车站的更加浓郁,火车站透风,而火车里是密闭空间,味道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幸亏是冬天,不是夏天,要不然还真让人受不了。

萧念念接过来饼子咬了一口,又从包里掏出来两个鸡蛋给严潜,让他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