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吴蓉面色忧愁,她道:“玉丰,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赵会计只写了遗书,可是他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亲口说过给严潜,再说了遗书是真是假谁知道呢?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工作,我甚至都想好了,有了这个工作之后怎么照顾家庭?”

“现在突然没有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去干活,可要是家里只有你一个人撑起来的话,会把你累坏的。”

张玉丰沉默了一会儿,“早上的时候我也这样说,可是真的没办法了,我总不能说那份遗书是假的吧?”

“他们肯定帮着自己说话了,会计工作给了他们肯定高兴死了吧?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大队长了,还要把会计这个工作给占了,到时候村里的干部都是他们严家的,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吴蓉皱眉,“这不是专权吗?”

她刚说完又捂着肚子,抽疼了几下。

张玉丰其实也挺想要这个工作的,这个工作轻松,也能给他们家不少帮助。

他躺到床上,吴蓉凑上来,“玉丰,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张玉丰沉默。

吴蓉也不再问了,她忐忑的半睡半醒,似乎凌晨天还未亮的时候旁边有了声音。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

张玉丰正在穿衣服,他看着揉眼睛的吴蓉,嘱咐道:“我再去县城一趟,不过这件事情不一定能办成,你好好在家照顾小年,我争取在下午开会之前赶回来。”

“真的?”吴蓉乐坏了。

张玉丰点了点头,很快打开门走了。

工作重新燃起了希望,吴蓉又激动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但一想到也有可能不成功,她又开始难受,心里七上八下。

天亮后,萧一月今天又不舒服了,她身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臂上起了红疹子,只能在家歇着。